高可为你使用什么样的概念,便拥有什么样的

导读:对整个宇宙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周围的世界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未来的发展趋势,也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老祖宗喜欢说,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。两者说的,或许是一回事吧!

你使用什么样的概念,便拥有什么样的世界

文/高可为

一、概念其实从来都不好“玩”

人的自我意识,不是从来就有的。没有自我意识以前,人是大自然的一部分,天、人合一,混沌一片。有了自我意识,天、人开始两分,人从自然中分化出来。

天、人两分有什么结果呢?最直接的结果就是,人开始以观察者自居,站在自己的立场上审视万物。万物各有分别,所以要赋予它一个名称。在此基础上,又创造了文字。

万事万物也不是从来就有的。《道德经?第五十一章》:“道生之,德畜之,物形之,势成之。”道生万物,德畜万物,然后万物得以成形,得以成势。万物有了自己的形状,自己的势力范围,人再也不能忽视它的存在,所以要给它一个名称。事物越来越多,名称也越来越多。

这个世界,纷繁复杂,无限多样。对于各种各样的事物,我们不可能逐一,而且也不必要分别对待。怎么办?归归堆,分分类,分门别类地对待。我们的大脑有一种本能,就是区分和合并。它可以区分事物的不同特性,以及不同特性的事物。也可以把具有相同特性的事物合并在一起。这样一来,尽管事物多种多样,但终归可以合并为有限的集合、大类。当我们把这些集合、大类,当做整体对待时,概念(Concept)就出现了。

比如,马。这个世界上,有大马、小马,有黑马、白马,也有公马、母马。但这些马,也有共同的特性,所以我们称之为“马”。有了“马”这个概念以后,再遇到与“马”类似的动物,拿它当做“马”对待就是了。它不是老虎,不会吃人,不用害怕。它跑得很快,可以骑乘,可以驯化。

人把自己看到的,想到的,接触到的一切,统称为事物。概念是具有某种特征,或属性的事物。这里的特征或属性,是指本质特征或关键属性。所谓本质特征或关键属性,就是使某事物成为它自身,而不是其他事物的那类特征或属性。或者说,把它与其他事物区别开来的那类特征或属性。

换言之,概念是具有某类特征的事物的集合。构成这类事物的全部特征,叫概念的内涵(intension)。这一概念对应的全部事物的总和,叫概念的外延(extension)。比如,人们把船舶视作“水路交通工具”。这里“水路交通工具”,就是“船舶”的内涵。“船舶”这一概念的外延包括渔船、客轮、货轮,以及其他形式的船舶。

概念和语言、文字还不完全是一回事儿。概者,大概也。念者,念头也,想法也。说到底,概念是一种思维形式。把它用声音表现出来,就是语言。用图形或符号表现出来,是文字。

比如,地里,有一头“牛”在吃草。我们的脑袋,想到一头“牛”。书本上,有一个对“牛”弹琴的故事。小朋友唱着儿歌,高高山上一头“牛”,尾巴长在屁股后。地里吃草的,是客观存在的事物。书本上描绘的,是文字。小朋友嘴里唱的,是语言。我们脑袋想到的,就是概念。

同一个概念,可以用不同的语言表达。比如,当我们意识到,汪汪叫的那种动物,是同一物种时,“狗”的概念就形成了。但是,我们叫狗,英国人叫dog,法国人叫chien,德国人叫Hund,西班牙人叫perro。使用的虽是不同的语言,表达的却是相同的概念。这也是不同语言之间,通过翻译可以相互理解的基础。

词汇是语言的基本单位,概念是思维的基本单位。想到的是概念,说出来的是语言,写出来的是文字。语言以声音为表现形式,文字以图形和符号为表现形式。概念是一种思维形式,它承载的是意思、意义,而语言、文字纯粹是思维的外壳。三者不是一回事儿。

但在很多时候,语言、文字和概念也分不开。有名必有实,有实必有名。之所以分不开,是因为名称和它所指的对象分不开。在特定文化背景下,人们往往将概念与名词等同对待。概念就是名词,名词就是概念。名词和概念,就是事物的名称。

二、为什么人话也不是都好懂

我们这个世界,看上去很混乱。混乱的原因有很多,概念混乱是一个。为什么?概念是精神世界的粘合剂。概念散了,乱了,碎片化了,精神世界也就乱了。精神世界乱了,现实世界也就乱了。常言道,脑子一团乱麻,理不出个头绪来。

事实上,这个世界本无所谓混不混乱。之所以显得混乱,是因为现有的概念已经hold(罩)不住这个世界了。在老子那里,一个“道”字就把宇宙给hold(罩)住了。后人不理解他的概念,于是打了很多的“补丁”。补丁越打越多,世界越来越乱。

为什么会发生概念混乱?有人为的原因,也有客观的原因。有些概念确实难以把握,造成了理解上的困难。为什么难以把握呢?

第一,有些概念太抽象。

有些概念可以与具体事物相对应,比如山、河、湖、海等。也有些概念只能与事物的属性或表现相对应,比如能力、智慧、数量、质量等。前一类概念反映的是事物本身,后一类概念反映的是事物的属性。

有人把前一类概念,称为具体概念或实体概念。把后一类概念,称为抽象概念或属性概念。实体概念,随处可见,可触可摸。属性概念,脱离实体而存在,有点虚无缥缈。实体概念容易理解,属性概念则有点难。

比如,智慧的中国人是实体概念,中国人的智慧则是属性概念。智慧的“中国人”,容易感知。中国人的“智慧”,把握起来则有点困难。

第二,有些事物太易变。

《荀子·正名》:“物有同状而异所者,有异状而同所者,可别也。状同而为异所者,虽可合,谓之二实。状变而实无别而为异者,谓之化。有化而无别,谓之一实。”

荀子说,事物有形状相同而实质不同的,有形状不同但是实质又相同的,这种情况是可以加以区别的。事物形状相同而实质不同的,名称虽然可以合用一个,也应该说是两个事物。形状变化了,但实质没有变化,还没有发展成为另一种事物的,也是通常所说的变化。这种形变而质不变的,他们仍然是同一个事物。

《晏子春秋·集释》:“桔生淮南则为桔,生于淮北则为枳。叶徒相似,其实味不同。”桔生于淮河南边,就是桔。生于淮河北边,就变成枳了。它们只是叶子很相似,结出的果子的味道却大不同。一颗果树,从淮南挪到淮北了,你说它到底是桔树还是枳树?

花蝴蝶生的东西,不是花蝴蝶,而是虫卵。经过一段时间的孵化,虫卵会变成毛毛虫。毛毛虫蜕几次皮,会变成蛹。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发育,蛹会蜕掉硬皮,长出翅膀,又变成花蝴蝶。一个昆虫,当我们第一次观察它的时候,还是毛毛虫。再过一段时间,就可能变成花蝴蝶。一个东西,变来变去的,到底我们应该如何称呼它?

一个事物,容易变化,容易蜕变或嬗变,都会增加我们把握和理解的难度。

第三,有些名词难通约。

《荀子·正名》:“名无固宜,约之以命,约定俗成谓之宜,异于约则谓之不宜。名无固实,约之以命实,约定俗成,谓之实名。”正如荀子指出的,事物的名称,约定俗成的成分居多。问题是,有些事物的名称好约定,有些则很难约定。

自然科学领域的概念,都有一个客观的对照物,比如光、热、水、电等。作为观察和研究对象,它们客观,稳定,边界清晰,因而歧义甚少。如果有人非要“指鹿为马”,那将是非常荒唐的事情。

社会科学中的概念,比如文化、战略等,则很难找到现实的对应物。不好找到现实的对应物,大家约定起来就会有困难,就容易发生分歧。比如,经营、管理,什么样的行为是经营,什么样的行为是管理,大家很难达成一致意见。在这种情况下,同样一个概念,不同人描述起来,可能南辕北辙。

因此,相对于自然科学而言,社会科学的概念显得就有些乱。有好事者做过统计,关于“文化”的界定有种之多。美国管理史学家丹尼尔?雷恩也说,战略管理的定义就像这方面的作者一样多。

西方人把前者称为“概念(concept)”,把后者称为“构念(construct)”。所谓“构念”,就是“建构概念”之意。构念,纯粹属于人为创造出来的名词。它的内涵是什么,外延是什么,完全取决于当事人的主观认定。主观的东西,很难达成一致意见,混乱是免不了的。

概念辨析问题,在中国古代,叫“名实之辩”。说到“名实之辩”,就不能不提一个人和一个命题。这就是公孙龙,和“白马非马”论。

有一次,公孙龙要过一个关隘。关吏说:“按照惯例,人可以过关,但是马不行。”公孙龙便说,白马不是马。一番论证,关吏听了后连连点头,说:“你说的很有道理,请你为马匹付钱吧。”结果,关吏还是没有放过他。

他的原话是这么说的:“马者,所以名形也;白者,所以名色也。名形者非名色也。故曰:白马非马。”马,说的是东西的形状。白,说的是东西的颜色。颜色和形状不是一回事儿,所以说白马非马。公孙龙是当时的大学问家。很显然,他说出违背常识的话,不是他不具备常识,而是要从另一个侧面启发人的智慧。

公孙龙有一个学生,叫尹文。在他的书里记载了这样一个有趣的故事:“庄里丈人字长子曰‘盗’,少子曰‘殴’。盗出行,其父在后追,呼之曰‘盗,盗’。吏闻因缚之。其父呼‘殴’喻吏,遽而声不转,但言‘殴,殴’,吏因殴之,几殪。”

有个乡村的老人,给大儿子起名叫盗,给小儿子起名叫殴。一天盗出门远行。他父亲在后面追着喊他:“盗!盗!”官吏听到后,就把盗给捆了起来。他父亲让小儿子殴,来向官吏解释清楚。但越着急,话越说不清楚,急得直叫“殴”、“殴”。官吏因此就打起他的小儿子,几乎把他给打死了。这都是名字惹的祸。

公孙龙是当时名家学派的代表人物。除公孙龙以外,还有很多人对名、实关系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比如,孔子提出,要“名正言顺”。他说:“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,事不成则礼乐不兴,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,刑罚不中,则民无所措手足。”再比如,韩非子提出,要“循名责实”。《韩非子·定法》:“术者,因任而授官,循名而责实,操生杀之柄,课群臣之能者也,此人主之所执也。”

细细品味,诸子对名、实的核心思想是一致的。名,就是名称、概念。实,就是实体、实物。一定要“名副其实”,才能避免混乱。

三、说清“它是什么”学问大

如何说清一个概念?换言之,如何说清一个事物呢?

事物之间,同中有异,异中有同。说清一个事物,关键是说清它的本质特征和关键属性,以及它与其他事物的区别与联系。

描述事物的概念,有一套专门的方法,叫下定义。所谓下定义,就是对概念的内涵和外延做出界定,从而将这一事物与其他事物区别开来。其实,仅就字面意思而言,“概念”二字本来就有界定的意思。

“概”是什么呢?在古代,升、斗、斛是主要量器,也是容量的基本单位。十升等于一斗,十斗等于一斛。一斛,也就是一石。作为量器,测量的结果要一致。衡量米粟时,量器顶部高低不齐。为了统一标准,需要用一个木板一样的东西,把量器顶部刮平。这个东西,就是所谓“概”。《管子·枢言》:“釜鼓满,则人概之。人满,则天概之”。

由此可见,“概”的本意就是,对事物做出限定,使其不超出一定范围。因而,所谓“概念”呢,就是对人的想法做出限定,也就是界定其意义。

下定义有很多种方法。最常用的方法,叫“属加种差”法。

什么叫属?属就是一个更大的类。什么叫种差?就是同一类别内,这一事物与其他事物的区别。把一个事物放到一个大类里面,同时指出它与其他同类事物的区别,这种下定义的方法,就是所谓“属加种差”法。

比如,我们可以给猫下个这样的定义:猫是一种会逮老鼠的动物。“动物”就是猫的“属”。在动物的“属”下,还有马、牛、羊、鸡、鸭、鹅等其它不同“种”类动物。猫与其他不同种类动物的“种差”,就是“会逮老鼠”。一个不了解“猫”的人,一看到或听到这个说法,马上会对它有一个基本的认识。

“种差”的作用,是帮我们认识这一事物与其他事物的区别。“属”的作用,是帮我们认识这一事物与其他事物的联系。由此可见,我们是在与其他事物的区别和联系中,把握一个事物的。

下定义为什么要借助属概念呢?属概念的价值就在于,可以将一个事物放在一个更大的类别里去认识。人的认识能力有限,直接认识全新的事物有一点难度。假如借助旧事物认识新事物,借助熟悉的事物认识不熟悉的事物,就会降低认识的难度。在物理学上,描述物体运动时,首先要选择一个参照系。认识事物也是这样,先选择一个参照系或锚定物,可以使思维活动有一个坚实的基础。参照系或锚定物,就是属概念所起的作用。

借助别的概念,也要避免只在概念堆里打转转。从概念到概念,空的东西对空的东西,最容易把人搞糊涂。所以,陈述概念,有时候要回到实物层面,回到事实层面。这就是举例子、打比方的好处。

当然,客观事物多种多样,下定义也有不同的方法。并没有一个万能的方法,帮助我们描述所有事物的概念。

四、把万物归类,让世界有序

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,人通过类和群,认识其他的事物。

如果能把纷繁复杂的事物,划分为不同的类和群,并把他们整合到一个统一的体系中去,就将给人们认识新事物带来很大的方便。这正是概念体系所发挥的作用。

如何建立一套体系,把相关事物放到一个统一的体系中?在这方面,瑞典植物学家卡尔?冯?林奈(CarlvonLinné),为我们做出了一个很好的示范。

在林奈以前,植物世界没有一个统一的命名法则。同物异名,异物同名,名称混乱,交流不便。年,林奈完成《自然系统》一书,提出了一套给动植物分类、命名的方法。有了这样一套方法,动植物世界开始变得名正言顺,井然有序。

在这本书中,林奈把自然界分为植物、动物和矿物三界。在动植物界下,又分了纲(class)、目(order)、属(genus)、种(species)四个级别。林奈把植物的“繁殖器官”,即雄蕊和雌蕊的自然属性作为分类的基础。在他这本书中,植物被分为24纲、目、多个属和0多个种。

除了对植物进行分类以外,林奈还发明了一套给植物命名的方法。学术界把这套命名方法,称为双名制。所谓“双名制”,就是用属名和种名联合给一个植物命名。其实,双名制也不难理解,就像人有名有姓一样,“名”是个人之名,“姓”是家族之名。它规定,属名要用名词,且首字母必须大写,表示某一植物属于何种大类。种名要用形容词,首字母要小写,主要描述植物的特征。

在属名和种名之外,还要加上命名者的名字。有趣的是,《自然系统》规定,对于第三个单词,除了林奈取名的植物可用首字母“L”代替外,其他命名人不可使用首字母,必须用全名。

例如,银杏树“GinkgobilobaL.”,其中第一个词“Ginkgo”,首字母大写,是属名。第二个词“biloba”,首字母小写,则是种名。第三个词“L”,是命名者林奈(Linné)名字的缩写。属名及种名部分,均用拉丁文,且为斜体字。第三部分,也就是命名者部分,则用正体表示。

植物的名字为什么用拉丁文呢?林奈也有他的考虑。他认为,一种语言,如果很鲜活的话,它的意思容易发生改变。如果一个名字的含义经常发生变化,就容易引发歧义,造成混乱。拉丁文是当时欧洲学界通用,但日常很少有人使用的语言。用拉丁文给植物命名,就有这种优越性。

林奈的成就主要在植物分类方面。与植物分类相比,他在动物分类方面的成就逊色不少。好在经过其他动物分类学家的努力,不但植物界,而且动物界,都已经变得名正言顺,井井有条。

我相信,社会学家对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一定非常羡慕:什么时候自己研究的领域,能像动物界和植物界一样井井有条啊?羡慕自然有羡慕的道理。羡慕别人,是因为自己做不到。

为什么做不到呢?自然科学是研究“物”的,社会科学是研究“事”的。事不同于物。物是客观实体,而事是人的行为。对事的分类,比对物的分类要复杂得多。让世界上的事情,变得井然有序,还任重而道远。

五、人造概念,概念也在造人

人都讨厌一种行为,叫玩弄概念。什么叫玩弄概念?罔顾事实,乱造名词,乱贴标签,故意偷梁换柱,误导他人。玩弄概念,把简单的问题搞复杂,会把人绕懵,把人绕到坑里去。

玩弄概念不好,完全不要概念行不行呢?不行!因为概念的背后,是思想和思维。

离开概念,无法沟通。明确的概念,是沟通的基础。亚里士多德说:“如果双方坦诚界说名词,许多辩论只要一段话就解决了。”伏尔泰说:“假如你愿意和我谈话,请你先把所用的名词下个定义。”概念不明确,极易发生误解。

离开概念,也无所谓学问。概念是判断、推理的基础。高楼大厦由一砖一瓦盖起,而概念是组成知识大厦的基础材料。不懂概念,去搞学问,如同在沙滩上建高楼大厦。

事实上,我们在塑造概念的同时,概念也在塑造我们。我们使用什么样的概念,将会拥有什么样的世界。

德鲁克的世界,是由“任务”、“责任”和“实践”构成的。巴菲特的世界,是由“市场先生”、“内在价值”和“安全边际”构成的。你理解了“任务”、“责任”和“实践”,管理将事半而功倍。你理解了“市场先生”、“内在价值”和“安全边际”,投资将无往而不利。

我们应该向古人学习。概念要清晰、明确,名副其实。既不胡乱冠名,也不随意制造概念。

《尔雅?释器》:“肉倍好谓之璧,好倍肉谓之瑗,肉好若一谓之环。”所谓“好”,就是中孔的直径。所谓“肉”,就是由内廓到外廓的尺寸。边缘大于中孔为“璧”,中孔大于边缘为“瑗”,边缘等于中孔为“环”。同样是玉石,你看古人分得多清楚!

不同名称的玉器,用于不同的场合。《荀子?大略》:“聘人以圭,问士以璧,召人以瑗,绝人以玦,反绝以环。”意思是说,派使者到诸侯国去问侯人用珪,去作国事访问用璧,召见群臣用瑷,与人断绝关系用瑗,召回被拒绝的人就用环。名正言顺的好处是,不致于造成误解。

《尹文子?大道上》:“今万物具存,不以名正之,则乱;万名具列,不以形应之,则乖。故形名者,不可不正也。”世上,各种事物都是客观存在的,如果不用名称来区分它们,就会发生混乱。各种名称也都摆在那里,如果不用形来与它们对应,就会出现偏差。所以,形与名的关系,不能不认真加以校正。

对整个宇宙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自己所从事的工作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周围的世界,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对未来的发展趋势,也要有一个清晰的概念。老祖宗喜欢说,清平世界,朗朗乾坤。两者说的,或许是一回事吧!

PS:别给这个世界添乱

大约在年的时候,我接触到一个概念——企业核心能力。说实话,这个概念当时对我还是有很大吸引力的。断断续续,花了差不多一年时间,看各种资料和文献。但不看还好,越看越糊涂。很多文章,从概念到概念,从名词到名词,让人一头雾水,不知所云。

于是,问题就来了:如何搞懂一个名词?如何说清一个概念?这类形而上的问题,无法与别人交流,只能向书本讨教。首先想到的是,看形式逻辑方面的书。看过之后,若有所悟,但终不能解决心中困惑。接着,又看辩证逻辑方面的书,以及语义学、思维学、哲学方面的书。一点一滴,日积月累,对这个问题渐渐明了起来。

读书为文久了,常生这样的感慨:假如能读懂所有的书,听懂所有的话,说清楚自己要表达的任何事情,那该多好啊!这个世界上,我们不懂的事情太多了,说不清的事情太多了!这是一个烧脑子的话题,但愿本文读起来不烧脑子!这个世界已经够乱的了,但愿本文没有给这个世界添乱!草草数言,聊表心意,谨此附记。

《孟子?尽心上》:“孔子登东山而小鲁,登泰山而小天下,故观于海者难为水,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。”你姓不姓高不重要,你长得高不高也不重要,你站得高不高才重要!想与高手论道,可加作者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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